第254章 塔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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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叫什么事啊？”罗兰看着电视机里播报的新闻，有些疑惑，“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小丑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这是一个测试。”茵在一旁说道，“测试蝙蝠侠是否还是他—之前似乎有个模仿蝙蝠侠的家伙，让小丑感觉压力很大。”

“模仿蝙蝠侠？”罗兰想了想，“难道是狂笑？”

“不知道，我对这件事只是略知一二。”茵看着电视里面放出小丑入狱的照片，对罗兰问道：“你什么时候报警，把我送回阿卡姆疯人院？”

“我觉得你现在的精神状态挺正常的，用不着去阿卡姆疯人院了吧？”

“正-正常？”茵难以置信地重复道。

“对啊。”

哈莉奎茵刚想反驳，阿斯特拉忽然从她身后冒了出来，“教母，去看看我养的宠物吧！”

“我—让我们去见见它们吧。”茵擦了擦头上的汗，被阿斯特拉带着走去。

罗兰继续坐着看电视，看完了一篇报道之后，他思考了一会，拨通了布鲁斯的电话。

“什么事？”

“你这不是从监狱里面出来了嘛，打个电话问候一下—我给你带的肥皂好用吗？”

“——并没有用上，你想问的应该不是这个吧？”

罗兰想了想，“你觉得这事情象是小丑干的吗？”

“不太象，但是小丑的精神本来就不太正常，所以也合理。”布鲁斯说道。

“扯淡，我都看出来不对劲了，你难道看不出来？”

“好吧，我看出来了。”布鲁斯说道，“这个家伙有着小丑的记忆和身体，但是性格却略有不同这件事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还记得那个故事吗？三个小丑。”罗兰说道，“我以前和杰森他们讲过的睡前故事。”

“罪犯小丑阴险善于谋划，丑角暴力残忍，喜剧演员混乱疯狂。”布鲁斯说道，“那么昨天出场的是丑角，也是其他世界里杀了杰森的那个小丑。”

“我也是这么想的。”罗兰点了点头。

“但是和你说的故事不同的是，丑角和我平时遇到的那个小丑身体是一样的，我已经确定过了。”

“人格分裂。”罗兰说道，“这对于小丑来说也很正常。”

“恩。”

“因为他自己人格分裂，所以猜测我是不是也这样？”布鲁斯思考了片刻说道，“很疯的思维，也很小丑。”

“你一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够离谱的了。”

“不了解疯子的思维，怎么对付疯子？”布鲁斯说道，“你不用操心了，这事情交给我就好了。”

“不行的话，就叫我。”罗兰说道，“从物理上毁灭小丑，我已经做过一次了。”

“这我知道，不过后来那个哥谭市又出现了另一个小丑”布鲁斯顿了顿，“总之，我可以对付他的。”

“那就行。”罗兰挂断了电话。

“你是不是担心过头了，蝙蝠侠对付小丑很有经验的。”杰森对罗兰说道，“他连狂笑之蝠都战胜了，还用得着怕小丑吗？”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罗兰摁了摁太阳穴，“但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你让贞德修女给你来一发天启不就行了吗？”

“让她试了，路西法和米迦勒都不鸟她。”罗兰叹了口气，“平常用的太频繁了，现在真遇上事反而联系不上了。”

“那你找个魔法师占卜一下不就行了，这应该还挺准的吧。”杰森提议道，“比如上都夫人就会这个。”

“也行吧，也不知道她在不在阿瓦隆岛上—”

罗兰给梅林打了个电话。

“又有什么事情？”梅林的语气十分生硬。

“你态度怎么这么差，我找你要个联系方式而已。”罗兰说道。

“你又是要谁的联系方式？”梅林问道，“不会是湖中仙女吧？”

“差不多，我想找上都夫人———”

“她啊，你去纽约吧，她现在在那里开了一家咖啡馆。”梅林给罗兰标了个点，“以后没什么事情不要来找我。”

“嘿，都是朋友，这么冷淡做什么？”罗兰挂断电话，用贤者之石打开传送门，一步走到了纽约。

杰森也跟着走了过来，看了看四周，有一家十分古朴的咖啡馆就在两人右侧。

“应该就是这里了。”罗兰推开木门，走进了咖啡馆内。

一位留着黑色长发，肤色苍白，身穿紫色无袖上衣，手里拿着一只烟管的女性此刻正在拿着一叠塔罗牌占下。

“您好，是上都夫人吗，我们是来——”

“嘘。”上都夫人缓缓吐出一口烟气，手上的两张塔罗牌散发出金色的光圈，飘了起来。

“这是出货了？”罗兰疑惑地自言自语道，“还是个双黄。”

“我知道你们的来意，和你要问的东西。”上都夫人挥了挥手，两张塔罗牌落入罗兰的手里，“你左手那张是小丑的，右手那张是蝙蝠侠的。”

“那个—我不懂塔罗牌代表什么啊，你要不给我解一下？”

“好吧。”上都夫人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你左边的牌是塔罗牌大阿卡那的第十三张牌【倒吊人】，寓意：自我牺牲，甘愿奉献的付出，不再困扰的平静，崇高的精神。”

“也意味着省思，绳索限制了倒吊人的行动，却无法停止他的思考。有时候换个角度看问题，很多事情都会变得简单许多。”

“—-你是不是把小丑和蝙蝠侠弄混了？”罗兰一脸懵逼，“这说的和小丑有关系吗？”

“这是命运的启示，你自己理解吧。”上都夫人微笑着说道，“或者你可以觉得我是胡说的，不相信就是了。”

“你继续说吧。”罗兰倒是不觉得上都夫人会胡说，但是这张塔罗牌显示出来的东西实在是让他摸不着头脑。

“右边这张是是塔罗牌大阿卡那的第十七张牌【塔】，寓意：毁灭，意外的剧变，物质的破坏、消失，突然而又不可预料的强烈变化让人无法接受。”

“这张牌是唯一一张正反两面都没有好寓意的大阿卡纳，它的恐怖程度甚至要高于死神，是一种无可挽救的崩溃，一切都已破坏殆尽。”

“不要盲目抵抗改变的发生，这只会导致更大的改变，无论你如何抵抗，改变终究会发生。”

“这也太凶了吧？”罗兰睁大了眼晴，“听这意思，蝙蝠侠这都不是血光之灾这么简单了？”

“牌的解读就是这样，该说的我都说了。”上都夫人说道，“不过命运是奇妙的东西，未来会证明这张牌，但是发生的事情可能和你解读的完全不一样。”

“—-那这占卜有什么用啊。”罗兰忍不住吐槽道。

“你可以思考塔罗牌给你的建议。”

“行吧。”罗兰本来还想在这里蹭一杯咖啡，但是现在蝙蝠侠的大凶兆都出来了，他也没心思干这个了，赶紧回到了哥谭。

看着罗兰离开，上都夫人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随后发现自己的卡组里面突然有七张小阿卡那牌飘了起来，全部都是圣杯花色的。

“这是—”上都夫人还没遇到过这种离谱的事情，于是下意识把锅甩给了梅林，“梅林那家伙又干了什么？”

哥谭市。

韦恩庄园。

布鲁斯正在带着海伦娜，让她骑在自己肩膀上，看得达米安十分羡慕。

“还好你没事。”罗兰看到布鲁斯之后松了一口气，“我刚才去给你求了一签，大凶！”

“—你这是在哪个庙被人骗了？”布鲁斯问道。

“不是，我是找上都夫人给你算的，最后她给了我一张这样的卡。”罗兰将口袋里的塔罗牌拿了出来。

“倒吊人，像征牺牲难怪你会这么担心。

“这张是小丑的，这张才是你的。”罗兰将另一张牌递给了他。

“你确定不是拿错了？”蝙蝠侠吐槽道，当看到自己的牌时皱起眉头。“塔？这还真是不妙啊。”

“所以你最近要小心一点，别出什么事了。”

“我一直都很谨慎的。”蝙蝠侠说道，“有可能塔罗牌上有其他的寓意吧，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

“你多加小心就行。”罗兰嘱咐道，在韦恩庄园坐了一会。

杰森和达米安一起和赛琳娜交流了开锁的技术，杰森用极快的手法解开一枚锁头，对赛琳娜问道，“你们怎么回来了？”

“之前是小海伦娜太小了，我就将她带到哥谭外面了一段时间。”赛琳娜解释道，“现在她已经长大一些了，就将她带回来看看爸爸。”

“那就好。”罗兰点了点头，“托马斯老爷子呢？”

“他在哥谭市外有一座庄园，现在种了很多作物，正是忙不过来的时候。”布鲁斯说道。

“这样啊。”

“各位，要不要尝尝我做的曲奇？”阿尔弗雷德端了一盘曲奇过来，杰森拿起一块尝了尝，顿时眼前一亮，酥到掉渣而且奶香十足，和他之前吃过的曲奇完全不是一码事。

“美味啊。”罗兰赞叹道，小声地对布鲁斯说道，“你这次要是真不行了，能不能把阿福遗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