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墙中之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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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的能力确实挺好用的。”铜虎点了点头。

“嘿嘿——”野兽小子笑了笑，嘴里射出的光忽闪忽闪的。

“别笑了，赶紧走吧。”渡鸦催促道，“我总感觉这里有一股扭曲的魔力，还是快点办完事就走比较好。”

“毕竟是哥谭市的地下，有点诡异的东西也很正常。”罗兰说道，点亮了圣光术。

圣光是具有一定的自主意志的能量，带有一些排斥堕落，抵抗黑暗，消除恐惧的能力，让众人感觉稍微好了一些。

“同样是神父，我爸爸怎么不会这个呢？”雌狐有些好奇地问道，“难道是他不够虔诚？”

“—虽然我不认识你的父亲是谁，但是他肯定比罗兰虔诚。”蝙蝠侠说道。

“他诽谤我啊，他在诽谤我啊！”罗兰指着蝙蝠侠说道。

“我也觉得，就是魅影陌客都应该比你虔诚一些。”铜虎撇了撇嘴。

“哎，我要是出卖耶稣的话，肯定不会只卖那么点。”罗兰拍了拍胸口。

“—原罪三体是真的惨啊，你都没被永恒之岩的法师抓过去关个几万年，他们凭什么被审判？”蝙蝠侠感叹道。

一行人在哥谭市的地下绕来绕去，一股老鼠身上的气味逐渐大了起来，渡鸦索性撑开魔法屏障，将污秽的空气隔绝在外。

“奇怪，这里简直就是魔鼠废都，但为什么一只活的老鼠也没有见到？”罗兰的鞋子踩在地上，发出了沙沙的响声。

地上都是老鼠的粪便，已经堆积了起来，让这里的地面象是黑色的沙滩一样。

“也许这里是老鼠的公厕。”蝙蝠侠说道。

“恶心—”铜虎皱起眉头，他这鞋子是没法要了。

这时，几人旁边传来一阵细微但却清淅的声音，就象是老鼠匆匆跑过时发出的声响。

“墙里面有老鼠？”铜虎扭头看向身边的墙壁。

“里面没有活着生物的气息。”渡鸦摇了摇头。

“也没有听见老鼠的心跳声。”蝙蝠侠说道。

“直接打开看看不就行了。”罗兰一拳将旁边的墙壁砸开，里面空空如也。

“奇怪，墙里面为什么还有墙？”蝙蝠侠看着墙里面的空洞，里面竟然是另一面墙壁“哥谭市地下经常发生怪事，这也不足为奇。”罗兰说道。

“我试试。”渡鸦的指尖射出一道漆黑的魔力，贯穿了整个墙壁，将其搅成齑粉。

“是魔力构筑的幻术。”渡鸦说道，“但是——又似乎是自然形成的。”

“真是诡异。”雌狐看了看粉碎的墙壁，其中似乎露出了一些生物组织，十分感叹地说道。

“下水道怪事确实挺多的。”带路的学生说道，“不过我们在这里住久了，感觉也没有什么，就是有时候会被吓一跳而已。“

“这玩意，你们不会也看到过吧？”罗兰指了指前方，地面出现了一个深坑，一大群老鼠象是暴雨般纷纷落下，跌进散发着恶臭的深渊里。

“确实见过。”带路的学生点了点头，“这种状况看着很吓人，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危险，要是在下水道碰上所罗门·格兰迪这种才是真要命。”

“——用拳头交流是吧？“

“还挺有用的。”蝙蝠侠没有否认，“我和他交手了几次，他现在神志似乎变得正常了不少。”

“妙手回春啊，韦医生。”罗兰说道，“我们接下来往哪走？”

“前面的墙壁有一个裂口，我们从那里走进去。”带路的学生说道。

“——这个下水道的构造还真奇怪。”雌狐感叹道。

“哥谭市的下水道就是这样的，阴森，幽暗，道路复杂，潜藏着各种各样的怪物。”带路的学生自豪地说道：“我也是其中一个怪物的一部分。“

“到地方了。”罗兰说道，“是人的心跳声，还有许多老鼠活动的声音，应该就是奥蒂斯·弗莱尼根了。”

“孩子们，你们靠后一点——呃—”蝙蝠侠往前走了两步，想将孩子们护在身后，但这几个学生已经拿出了武器，手持两把铁叉的站在最前，拿出手枪的站在他身后，形成一个三角形的站位。

“如果只是一个能控制老鼠的捕鼠人，他们每一个人都可以将其干掉。”铜虎说道，“不用担心，他们可是我和小弗洛伊德教出来的。”

“名师出高徒啊。”蝙蝠侠感叹道，“走吧，也不一定会动手，主要是和他谈一谈。”

“不过他看起来不象是想谈的意思啊。”罗兰说道。

“吱吱吱！”一群老鼠朝着他们蜂拥而来，如同肮脏湍急的洪流一样。

“轮到我出手了吗？”野兽小子变成狸花猫形态，对着鼠潮哈气。

“用不着。”蝙蝠侠往前走了一步，一股无形的力量在身侧回荡，鼠群似乎看到了什么及其恐怖的东西一样，纷纷慌不择路地远离着蝙蝠侠，“奥蒂斯·弗莱尼根，谈谈怎么样？”

“没什么好谈的。”捕鼠人一下打开身边的闸门，成分不明的污水一下喷涌而出，朝着众人卷去。

“何必呢？”罗兰拔出急冻之枪，对着冲来的污水开了一枪，直接将其冻得结结实实，冷气往外扩散，让捕鼠人一下瑟瑟发抖起来。

“我没有恶意，奥蒂斯。”蝙蝠侠慢慢地走向捕鼠人。

“我知道是你来了黑门监狱，找到了当时杀人的真凶，你想和我说什么？”捕鼠人对蝙蝠侠问道，“我因为一场可笑的判决而入狱，又因为一场荒诞的听证会被判了无罪，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这件事的起始是一个错误，而我、我们想要纠正这个错误，在黑门监狱挖地道的事情，没有人会追究。”蝙蝠侠说道，“你现在是自由的，但我希望你不要走上那条毁灭自己的道路。”

“那你来晚了。”捕鼠人说道，“我在黑门监狱才领悟到，哥谭市真正的威胁是居住在这里的人类，他们将我送进了监狱，而这些老鼠则帮我挖通了通往外界的大门我过去为了这里的人类可以生活得更加惬意，辛辛苦苦清除老鼠，真是可笑哈。“

“你——”蝙蝠侠嗅到了丝危险的气息，“你想要干什么？”

“复仇！”

“当法律无法给受害者带来正义时，私人报复从这一刻开始就是正当甚至是高尚的，”罗兰看向蝙蝠侠，“我说的对吧，侦探。“

蝙蝠侠没理他，看着捕鼠人隐藏在防毒面具后的眼睛，“你该不会是想要对着人类复仇吧？”

“那有怎么样？”捕鼠人冷笑着说道，“人类才是无可救药的存在。”

“那你女儿呢？”罗兰一阵见血地说道。

“，什么儿？”捕鼠人愣，“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没有女儿吗？”罗兰也有些困惑。

“别在这说这种怪话了，我连婚都没结，怎么会有？”

“哦，那你在这里稍等一下，我去给你抓—找个女儿过来。”罗兰打开一道传送门走了进去，“我一会就回来哦。”

捕鼠人沉默了片刻，对蝙蝠侠问道：“他是不是——”捕鼠人指了指自己脑袋，“这里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