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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停在远处的直升机上,所有人都被这一幕震撼到摒息。
当他回过神来时,姬墨雪已经收起腰间的伸缩绳索,将自己拉回到了直升飞机上,披上了那件风衣。
她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微微喘息,额角碎发湿贴脸颊。
海水从风衣的下摆中淅沥沥地滴落。
机舱内死寂,只剩引擎轰鸣和外面风雨声。所有人眼神充满敬畏震撼。
“强……太强了!”那个年轻男子立刻开始了吹捧,“姬小姐,您这神通……简直是我目前已知的最强神通!没有之一!”
“我们体修局最近也吸纳了几个潜力不错的新玩家,出了个紫阙品质天赋神通的哥们,他那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但是和你的完全不能比啊。”
“不知姬小姐您在游戏里……还有没有遇到过什么特别有潜力的玩家?值得咱们官方拉拢一下的?您给推荐推荐?”
姬墨雪目光落在窗外乌云缝隙透出的一缕微光上,雨水在她清冷侧脸投下淡淡光影。听到问题,她长长的睫毛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身影。
只是很可惜,那个人是属于自己的。
……
……
后方的回忆室内,无数双眼睛正通过屏幕看着这一幕,然后侧身交谈。
“这就是已知最强玩家的实力吗?”
“可以比得上一件小型战略性兵器了吧?”
“这种力量真的能够控制吗?”
“现实的规则都要被颠复了啊。”
“听说罗马那里也出了位类似强度的玩家?阿美利加现在该着急了吧。”
“研究院那边说,绝大多数的玩家都不可能达到她的水平。”
“不过她的能力,似乎还有成长的可能吧?”
“是啊,不得不慎重对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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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子深处的纸人铺子里透着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清冷诡异。
店里光线昏暗,只有几盏油灯在角落里忽明忽灭地跳动着,将那些悬挂着的、或站立着的纸人影子拉得老长,投在斑驳的土墙上,晃晃悠悠。
大大小小的纸人挤满了不大的店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个个脸上涂着夸张的腮红,嘴唇鲜红欲滴,眼睛空洞洞地“望”着门口的方向,嘴角咧着僵硬诡异的弧度,看得人后脊梁骨直冒凉气。
商同尘的目光在那些纸扎的童男童女、金山银山、车马轿子上扫过,最后落在一个穿着红绿绸衣、扎着冲天辫的童男纸人身上。
他本想伸手轻轻碰一下那纸人看起来硬邦邦的脸颊,可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随意地问柜台后那个干瘦的老板:
“老板,这纸人怎么卖?”
柜台后的老板,是个精瘦的中年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灰布褂子,手指关节粗大,指甲缝里嵌着黑乎乎的颜料。
他抬起眼皮,浑浊的眼珠没什么神采地瞥了商同尘一眼,慢悠悠地开口:
“小娃娃要看给谁用?是家里老人喜丧,还是新亡的亲人?我这儿的纸人,那可是焱津港出了名的精细。没了我的纸人啊,城里那些体面人家进了官材,躺得都不安心!”
商同尘背着手在店里踱了两步,目光扫过那些形态各异的纸扎,仿佛只是闲聊般顺口问道:
“哦?是吗?不过我最近听街坊邻里都在传,说是城里好象不太平,莫明其妙失踪了不少人啊?”
“客官这是何意啊。”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老板双脚在柜台内侧狠狠一蹬,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以一个极其灵活的鹞子翻身,翻出了低矮的柜台。
他稳稳落在店堂中央的空地上,动作迅捷得根本不象个普通扎纸匠。
就在同时,店里原本静静悬挂或倚靠着的所有纸人,都齐刷刷地转过了头,盯向了两人。
“哼!”邵香露娇叱一声,反应也是极快。她非但没有被吓到,反而小脸上露出一丝兴奋。
邵香露当即将脚上的布靴一踢,飞快地弯腰,紧接着小手抓住布袜边缘,往下一捋,连同袜子也一并扯了下来,露出了她那对白淅秀气的足儿。
纤细的脚踝上,那对对小巧精致的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丁铃”一声清脆的轻响。
满月般的刀环出现在了她的脚上。
邵香露深吸一口气,足尖在地上一点,身体轻盈地旋身而起,右腿如同鞭子般带着凌厉的风声,一个干净利落的高鞭腿,直接朝着离她最近的一个纸人踢去。
一声轻响,那个画着惨白脸蛋、穿着寿衣的纸人,从正中央的面门开始,被整齐无比地剖成了两半。
切口光滑,里面的竹篾骨架瞬间暴露出来,两片纸身软趴趴地向两边倒下。
“那就麻烦你清扫这些纸人了,至于,扎纸匠,留给我!”商同尘眼中战意升腾,猛地窜出。
实际上以邵香露青基巅峰的实力,对付这个店老板可以说是手拿把掐。
但是商同尘专门要求了要把敌人留给他用来磨炼战力。
如今现实中姬墨雪的格斗训练也无法满足他了。
他深知,唯有在实战中搏杀,才能够让剑芒不断地锋利。
“嘿!师兄放心!”邵香露脆生生地应道,身形灵动地在纸人群中穿梭。
她双手叉腰,脚下那双系着银铃的玉足化作最致命的武器。一个漂亮的回旋踢,无形的气刃划出一道完美的圆弧,“唰”地一下,周围三四个扑上来的纸人瞬间被拦腰斩断,破碎的彩纸和竹篾散落一地。
她还嫌不够快,小手一抖,彩绸如同灵蛇出洞,瞬间卷住了几个试图从背后偷袭的纸人,将它们牢牢捆住,动弹不得。
商同尘紧追着店老板的身影,冲进了店铺后堂。
那里有一道向下的木楼梯,一股夹杂着浓重土腥味和浆糊腐败气味的寒风从下面涌上来。
他毫不尤豫地冲了下去。
地下室的空间比上面店铺还要大些,但光线更加昏暗,只有墙壁上几盏惨绿色的油灯提供着微弱的光源。
然而通过这昏暗的光线,诡异而骇人的一幕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地下室的天花板上,以某种整齐的排列方式悬挂着数不清的纸人,它们随着不知从哪吹来的阴风轻轻晃动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店老板就站在地下室正中央,背对着商同尘。
他面前矗立着一个大约一人多高,被厚厚的黑布完全罩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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